永平君丰兰息因诬陷本朝命官,已被雍王禁足府内严加看管,至于科举舞弊案则交由张仲革重审。贡生宋思翰不堪严刑,最终交代考题原件乃是裴有说亲笔书写,承认了会试前夕,裴游说支开下人与四位考生谈话,并且检查了每一间考室。在证实裴有说涉嫌透露考题之后,雍王下令将他关入大牢。凤栖梧得知此事后,正要去找二殿下商量对策,怎知黑丰息竟不请自来,而他早已知晓百里氏的计划,毕竟一切进行的太过顺利,仿佛是事先准备好。所以黑丰息知道梁国公并非真正的泄题者,他也干脆将计就计,佯装是落入百里氏的圈套,实则是暗中调查真正可疑之人。如今百里氏必然认为已尘埃落定,下一步将会销毁证据,黑丰息吩咐众人及时找出真相。白风夕收到如玉轩传来的书信,终于知晓师父本是要去拜访老友,偶然听闻太阴老人要传承的消息,于是才改道而行。由于太阴老人是在雾山布下试炼,以他的能力,信鸽自然是找不到师父。正因如此,白琅华准备启程去往雾山,但是白风夕劝说她先在雍京养好病,不急于这一时。钟离给黑丰息送饭时,顺便透露梁国公府的情况,发现其府内管事常与卢休穆来往频繁,而黑丰息则让他通知任家兄弟看守卢府。当天夜里,丰莒听从百里氏的安排,吩咐属下找个杀手秘密除掉卢休穆。正巧顾宇依旧是不改好赌的毛病,从而遇到丰莒身边的人,对方不仅愿为他还了债,甚至要出一千两银叶买凶杀人。顾宇听信了谎话,当真以为卢休穆是朝廷贪官,夜里潜入卢府刺杀,结果卢休穆临终前道出“木兰”二字。白风夕一路跟踪师弟,奈何终究晚了一步,眼见他被隐泉水榭的人抓走,又看到那些人出入永平君府,不得不猜测两者之间的关联,恍然大悟隐泉水榭的黑丰息与雍州二殿下丰兰息仅是一字之差,很快明白两人或许是为同一人。正如白风夕所料,黑丰息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,其实也从未想过要瞒着她,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说明。白风夕笃定顾宇是受人利用才去刺杀卢休穆,等她听闻科举舞弊的来龙去脉,不由感慨朝堂之上勾心斗角的险恶远胜江湖刀剑,因此才会更喜欢江湖的快意恩仇。此时突然传来顾宇在狱中服毒自杀的消息,导致线索彻底中断,白风夕为了给师弟报仇,决定与黑丰息调查幕后真凶,紧接留意到考题上面的王印太浅,使用分印掌后发现竟有两份考题。凤栖梧向雍王汇报考题并非原有考题,而且有能力泄露考题之人只剩下卢休穆,至于二殿下丰兰息也是遭人误导。得到雍王的允许后,凤栖梧派人彻查卢休穆府,尽管卢休穆是在王相面前烧毁考题,可百里氏依旧不放心,让王相检查卢休穆府是否还有私院。而在另一边,黑丰息分析卢休穆临终时的遗言,证实木兰二字是为哨鹿的意思,而隐泉水榭又传来消息,发现卢休穆的院子专门用来放狩猎用具。黑丰息和凤栖梧匆忙赶去,幸好及时拦住放火之人,并且找到了关键证据,凤栖梧将证据交给雍王,确定丰兰息不存在为保裴有说而行构陷之事。怎知雍王命令丰兰息不必再管这桩案子,劝说他身为永平君,应当是心怀天下,不该斤斤计较,最终所有罪责止在卢休穆。黑丰息对父王很失望,明知道查下去就能揪出幕后之人,可他还是故意包庇。待黑丰息走后没多久,雍王传召百里氏,斥责她科举舞弊之事。百里氏知道已经瞒不下去,索性承认自己是为报当年所受的委屈,若非丰兰息的母亲从中介入感情,又怎会令她和雍王分别五年,饱受相思之苦。雍王于心不忍,也便原谅了百里氏,叮嘱她以后不可再犯,应当与自己同心,如此才能在纷争之中立足。任如松听闻近来宫中所发生的事情,也知道黑丰息受了太多委屈,如今他与百里氏势同水火,王位之争已是离弦之箭,所以便劝他一时得失算不了什么,还需要以大局为重,若是想要成为世子,有些委屈便不得不受。况且黑丰息的野心不仅只有雍州,若是当真有此宏愿,日后将要面临更多考验,如那苏武之牧羊、韩信之屈辱,皆是为了更大的目的。任如松也知道百里氏有意要给二殿下选妃,为避免节外生枝,建议他是时候该考虑凤栖梧。然而黑丰息却果断拒绝,表示自己所走的道路根本不应该顾虑男女情爱,所以选妃的事情暂且搁置。事实上,黑丰息的委屈在于人人都要让他不计较,应该以大局为重,可他之所以入局的真正原因,便是为了这番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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